第194章 画风一变好像就串到了别的作品里 (1/2)

“本来还想抓住对手是个弱智的机会多探探她的底顺便套出点情报呢，这眼看是要玩脱啊……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李非稍稍试探了一下，眼见这黑雾似乎没有毒性，这才放开掩住口鼻的右手。他一边提防着可能来自黑暗中的袭击，一边向旁边摸索试图先找块墙壁背靠下来稳住阵脚。然而他原先所在的房间分明是一间只有几十坪的单身公寓，他却足足走了三十步也没有碰到任何障碍物，呼唤虚阳和湛墨更是理所当然般地没有任何回应。

“原来如此，这黑色血雾并不是一种攻击，而是类似结界构筑的框架吗……”瞬间反应过来的李非不再前进，而是干脆席地而坐，静静等待异变的出现。结界是一种类似古代阵法的体系，一定会有可以从内部破解的阵眼存在。况且结界这东西类型千变万化，虚构出无限大空间让寻找出口的人活活累死的结界也不是没有，与其盲目浪费体力，还不如以不变应万变来得更有效果。

不出所料，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他身旁的黑暗中逐渐清晰起来，感觉就像是水中被波纹荡开的倒影缓缓趋于平静，最终呈现出他原有的面貌。只是当那身影彻底显现之后，却是李非完全不曾意想到的一个人，以至于即使知道这肯定是某种结界幻术，他的双拳仍然因为愤怒而握紧了：“不管你是谁，还真是有胆量啊，竟敢……幻化成他的样子，想死一次试试看么？”

没错，那个有着金色长发的俊雅男性，正是李非五千年未见的，轩辕夏禹剑的剑灵。

“如果让你不满的原因是我的出现，那么请接受我最诚挚的道歉。”伪装成轩辕剑的人影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三指并拢按在胸前，微微欠身以示惶恐，那小动作竟然跟真正的轩辕剑一模一样，让李非都不由得再次皱起了眉，“那么，重新自我介绍下，我是梦魇。当这个结界展开时，我会随机读取你记忆中一个重要人物的所有数据并且以他的形态出现，这是我自己不能控制的，还请你见谅。”

“你就是……梦魇？”李非紧握剑柄，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一步，却仍旧没看出他与轩辕剑有任何差异，“这么说，你并不是那个血族丫头的手下，而是被他杀死的妖怪的灵？”

“不，梦魇只是一种自然现象，跟永恒梦魇这种生物、跟那个少女都没有任何关系，梦魇之血只是触发的媒介而已。打个比方来说，炎魔、火麒麟这些生物出现时，上空经常伴随着海市蜃楼，虽然由他们带来的热量而产生，但海市蜃楼终归是自然现象，其折射的内容这些妖怪并不能操控。”梦魇说着，信手召唤出轩辕黄金剑的本体举到他面前，“我虽然和那个不太一样，有一定的自我认知，但终究只是一种寄生于梦境的非生物，归根结底都是由你记忆中的轩辕剑所构建出来的，所以比起梦魇，我还是比较接近于真正的轩辕剑，我脑袋中的记忆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如果是真的话，那你应该是我的人咯？毕竟轩辕可是我的器灵之首。”虽然对他的说法还抱有几分怀疑，但看对方完全没有要攻击的意思，他也乐得先试一试语言交涉，“我要是问你怎么离开这结界，你会告诉我的对吧？”

“梦魇是一种制造梦境的现象，我也没办法主动将其停止，总之只要梦醒了结界自然会解除。很多人说梦魇的本质就是噩梦，其实那是不对的。诚然，梦魇会将一个人内心中最深的恐惧给具象出来，但是让人恐惧的梦，不一定就是噩梦。”梦魇说着双手插兜，侧过脸去向身后那无尽的黑暗望了一眼，“好了，让我们来读一读你的思想吧。我已经说了，这是一种自然现象，你瞪我也没用，我可没办法停止这结界的运作，我也只是它捏造出的一个人格而已。”

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周围的黑雾瞬间如被吸入漩涡般消散了，李非再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正在那五千年前，器灵们殉爆后所留下的剑冢之上。

“如果所谓的梦魇只是这种小儿科的话，那还是不要继续丢人现眼了。虽然这一幕经常出现在我的噩梦里，但是它也只能让我感到愧疚而已，并不会有任何恐惧。”李非撇了撇嘴，不悦地抱住手肘，“不过，这个场景会让我心里非常不爽，所以，你应该不会介意我拿你出气吧？”

他说完这句话，正待要动手，却发现身旁有些单薄的虚影缓缓从剑冢中浮现出来，这让他瞬间便警惕地握紧了兵刃。

“请冷静，我也只不过是你脑中一部分记忆的片段，并不知道梦魇究竟想展现什么，所以我们还是一起静观其变吧。”轩辕剑毫不在意地站在他身边，勾起嘴角不羁地轻笑着，那性格和真实的轩辕剑灵分毫不差。

那些幻影逐渐清晰了些，李非这才看清，原来它们都是这些神器的器灵。因殉爆而破碎不堪的虚灵们双眼紧闭，静静地围站在剑冢周围，如同陷入了某种永夜般的沉睡。而这时，又有一些明显是人类的身影，逐渐从远处走入了视线之中。

“他们……”李非捏着眉心，毫无头绪地看着情景发展，那些人类的样子他有的全然陌生，有的又像是在什么资料中见过。只是他刚一开口，梦魇却将食指竖在嘴前制止了他：“看。”当他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时，才看到第一个人类身影，已经和沉睡的器灵面对面站定了。转瞬间，整个场景骤然变化。

仲夏的星空将微光从丛林间隙洒下，被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