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计物语 (1/2)

“唔？你是指哪方面？”

金明知故问地微笑着——不过较真起来，他真正的“专业”是法术和啪啪啪，而除灵祓魔退治怪异什么的，只是在这个世界为了推妹子才不得不装出来的幌子而已。

“算了，我还是单刀直入吧……”

虽然战场原纯洁而不单纯，但终究止步于认为“阿良良木君”只是故意装傻。

“你，可以看出我的‘异常’吗？”

“啊？哦，毋庸置疑……”

金摆出仔细打量着战场原身上的“怪异”的表情，实际上只是在继续欣赏少女优美的身段罢了。

“虽然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的体重轻一点再轻一点，但如果轻过头了，也是会很困扰的吧？人们常说‘一阵风就能吹走’，听起来似乎夸张了点，可应该就是你的现状了呢！”

“那么，有解决的办法吗？”

“解决？当然当然，不过嘛，有些事情还是跟你提前说明一下比较好。”

金心思电转，暂且压下正要燃烧起来的欲火，一本正经地说出了出乎战场原意料的话语。

“和其它国度的文化不同，日本传统体系的神明和妖怪都是一些非常……嗯，任性的家伙，当人类有意无意地祈祷些什么或者诅咒些什么的时候，它们就会擅自作出回应，然后强硬地取走人们其实无法承受的‘代价’，当人们抱怨的时候，反过来还要说‘人类真是不可理喻’——实际上它们根本就没有跟人们沟通过，一切都是自作主张，但是！”

金微笑的表情慢慢地变得严肃起来，若有所指地盯着战场原的眼睛。

“神明和妖怪确实非常不负责任，然而起因却终究是人类自身，明明知道不付出些什么显然无法达到某种目的，却非要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么，最后的恶果，算不算自业自得呢？”

“你的意思是……螃蟹，回应了我的愿望？不好意思，我并不记得自己有许愿过。”

战场原毫不畏惧地回盯着金的双眼，优等生的大脑飞快运转，迅速理解了对方所想表达的双重含义。

“还有，既然你是‘专业’的，那么事成之后，我当然会支付给你说好的报酬——请开价吧。”

“喂喂，这种口气，好像我说出怎样的价格你都能够支付得出一样？”

“当然不可能，如果是在承受范围之外，那么我希望能够分期付款。”

“呀咧呀咧，你在说什么胡话呢？让优质的美少女背上巨额的债务从而不得不堕落到这个人间的最底层？至少也是日夜操劳未老先衰？放心，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所以，我不需要你付出钱财。”

“什么啊，果然还是觊觎着我的身体吗，痴汉君？”

战场原一脸平淡地说着糟糕的话语，而且原本收起来的裁纸刀，又悄悄地出现在了她若无其事放在背后的手中。

“实际上我的经验很丰富，已经是黑木耳了，这样也可以吗？”

——我的战场原黑仪才不会使用天朝网络语言啊啊啊！

在心中默默地卧了一个大槽，金换上温和而戏谑的笑容，轻轻地摇了摇头。

“如你所见，站在你面前的、假借‘阿良良木历’之名现世的存在，可不是普通的人类，所以，那种欺骗无知少年的说辞还是收起来吧——我可以看见你纯洁无瑕的灵魂，它正散发着带有迷人香氛的光辉……”

说着，金展开了若虚若实的元之翼，不过并没有把威压散发出来。

“因为，驱魔师并不是我的主业——我的本职，姑且也可以算作是‘神’来着……”

——尽管是未成熟的“后宫之神”。

“虽然对陌生人和可能为我解决麻烦的人很不礼貌……”

战场原摆出为难犹豫的表情，用怜悯的眼神看过来。

“但是对不起我还是要说：中二是一种病，得治。”

——见鬼的翻译机制我跟你没完！

“好吧好吧，你不信我是‘神’也没关系，反正我并不是日本体系的‘神’……”

金耸了耸肩，决定把话题带回来。

“总而言之，现在我差不多理解你的‘状态’了，所以绝不强人所难——既然‘****’的选项肯定要排除掉，那么就做我正式的女朋友怎么样？”

“这个条件可以接受——所以，我们分手吧，阿良良木君。”

“呀咧呀咧，真是有趣的拒绝方式。”

金本来就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试探看看，真正的“价位”其实早就谋划好了。

“好啦，看一下吧，这样的条件如何呢？”

泛着微光的“永恒契约”凭空出现，飘到了战场原的眼前。

“人类是最喜欢反悔的生物，所以我们立约即可……永远的约束。”

金收起背后的虚幻之翼，双眸深处流转着诡秘的流光。

“为了让你放心，它是对我的制约——直到你的内心认为‘可以’并且绝不后悔为止，我绝对不会主动对你出手；同时也为了确保我的利益，想必你对把‘梦’卖给我不会有太大的抵触吧？”

“代价是‘与梦境相关的所有权利’……吗？”

战场原努力克制住惊讶的情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宽松”的契约条款，逐字逐句地把整个契约研究了一遍。

“亏你能把细节全部考虑到呢……确认一下，这样就够了吗？”

“当然，人类的货币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唯有瞬息的永恒之美才是我所追求的真正瑰宝，就算金山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