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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王孙的手僵硬的被姜寐放在了姜寐的帽子上，姜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卓指挥使看起来很紧张？难道卓指挥使真的被我以前说中了？卓指挥使暗恋咱家？”

卓王孙微微回过神来，却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你看你像个男人，我说过我只喜欢姑娘。我只是不适应你身份忽然的转换罢了，你倒真真是自信。”

说完，姜寐和卓王孙相视一笑。

“皇上对你的处置，如何？”笑过之后，卓王孙对着姜寐的脸色一点点沉淀下来。

“不如何，挺好的，已经恢复原职了，出乎我的意料。”姜寐耸耸肩，心事去除，现在一身轻松。

卓王孙弯着眸看她：“皇上对你，总归是不一样的。”

姜寐原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同。”

卓王孙不置可否的看着她：“皇上为人残酷冷血，我说的话就是字面意思。”

“好好把握，或许有一天你穿着的就不是官袍了。”卓王孙弹了弹姜寐的帽子，一脸坚定。

“别乱说啊，哪有那些乱七八糟……我和皇上，只是君臣，也只能是君臣。”

“你确定吗，姜寐。”卓王孙一脸笑意的问。

姜寐点点头：“我确定。”

“那，你要不要测试一下……？”卓王孙奸诈的笑。“只是不知道，你对皇上是否也有同样的想法？”

“我对皇上？能有什么想法？我听不懂。”姜寐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眨巴着眼睛看着卓王孙。

卓王孙慢慢凑近姜寐，一双黑眸墨玉一样好看：“皇上对于你，也是特殊的。怎么，不想承认？”

姜寐一巴掌呼到卓王孙的脸上，嘴里嫌弃的说：“去去去，别说那些没用的……”

卓王孙一脸奸笑：“别不承认，我早就看出来了。就在狩猎那天，皇上遇刺的时候。皇上那一身伤看的你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的，好像对方杀了你全家。”

姜寐愣住。

“这下没话说了吧？”卓王孙的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姜寐并没有注意到卓王孙眼里复杂的神色，而是偏过头去：“怎么这么明显？”

“好吧，我承认，皇上对我来说，是有那么点特殊。不过，只是一丁点。”姜寐伸出小手指在空中虚虚的比划了一下。

卓王孙含着淡薄的笑意点点头，姜寐也含笑打趣了几句。

“只是……姜寐啊。”

卓王孙忽然打断了姜寐的话。

“为什么你一直对我隐藏身份。”卓王孙的笑意忽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的表情。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把我当朋友吗，为什么却最后告诉我真相。”

看卓王孙好像真的很在意这件事，姜寐只好解释：“我从未主动告诉任何人我的性别……我怕惹来杀身之祸。除了一次，我的内侍发现了之外，谁都不知道。”

“你是真的把我当朋友吗，姜寐。在你那么强烈的要求我用真心待你的时候，却好像从没想过自己要真心待人。”卓王孙一扫往日的轻松，面色凝重，紧拧着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