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守护收回 (2/2)

司空笑被弄的摸不着头脑，顺着被司空凰带出的水汽通道看出去，只隐隐约约见她蹲在地上，雪白的长袖衣摆铺洒了一地。

水汽渐渐散去，空气变得非常干净。

司空凰脸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指尖颤抖的厉害，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她回过头看向司空笑的冰雕，视线却像是被什么凝结住了一样，看起来呆呆的。

直到此刻，司空笑才终于看清了司空凰跟前的东西，也终于明白为何刚刚司空凰故意让水灵儿锁住她，更明白了为何司空凰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司空凰跟前平躺着的，正是“自己”。

水灵儿为了全力出手，将留在自己尸身上的守护收回，凰姐姐等的便是这个，她要验看自己的尸身是否还有使用的可能。

而此刻她应该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以从前那样生活在世间了。

司空凰一点点收回探在尸身的手指，刹那间那栩栩如生的美人儿“砰”一声便化作了灰烬散在空中。

司空笑目光落在地面上残留的些许尘埃上，那身体不过凡尘俗胎，几百年过去，即便水灵儿一直护着，也早就从内里化作了飞灰，一触即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