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004】章 (1/2)

默默叹了口气，言子鱼暗想，只有等下次再找机会和翠儿道歉。

“言—子—鱼。”

惊恐地看着又折回来的翠儿，“你……”不是走了嘛？

“你这么笨，没有我带路，你找得到地方？”

这都能被她猜到，言子鱼摇摇头。

“走了，一会要误了时辰，饿着小姐们，可有你好受得。”

真是别扭的家伙，言子鱼摸摸鼻子欢快地跟在翠儿身后。

几个时辰过去，姑娘们都还在认真练习。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聚在一起就好比选美，简直就是赏心悦目。言子鱼满是欣赏，当年她也年轻过。

“哟，翠儿这是怎了？谁惹到咱们翠儿了？”瞥了眼言子鱼，冷鸢妖孽般的笑容浮上眉头。不知怎的就想逗一逗这人，楼里已经好久未出现这样有趣的人了。这枯燥的日子，她冷鸢可受不住，乐子是自个找的。

呃……

怎么有一种被抓的感觉。

“小姐，还是先用膳为重要。其它的，都不是事。”翠儿可是知道这冷鸢的性子。从她爹把她卖到醉月楼起，已经过去五年，醉月楼里的什么人什么性子，她可都摸得一清二楚。她知道，在这个吃人的岁月里，自己要学会自保。

“翠儿真不可爱。”

言子鱼明智的选择不说话，当哑巴。看着冷鸢那一眨一眨的大眼睛，她是想，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电视里张无忌的娘亲都说了，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小鱼儿。”

该死的妖孽，想什么来什么，言子鱼诺诺栖身，“小姐有何吩咐。”

“小姐？”就像那天有不测风云一样，冷鸢无故当场不高兴拉下脸。而且，超严厉道：“谁教于你这样来称呼的？”

……，言子鱼有点莫名其妙。

“奴家就喜欢听小鱼儿甜甜地叫着鸢姐姐。”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言子鱼算是见识过了。冷鸢不愧是醉月楼的顶梁柱之一，她把表情包练的那是真的出神入化。刚还拉长着脸，这会对着言子鱼却巧笑嫣然，“乖 ~”随之还显亲昵的拍拍言子鱼脑袋。

这样真的好吗

“小姐说的，只需遵循便可。”翠儿还是好心的提醒。

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一个人有何反应，言子鱼还是闷闷的点点头。她忘记了，这里冷鸢才是主子。她不该用在现代的方法去想问题了。

“啊呀。刚才那般练习曲子，还真是有点口干。”

……

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翠儿也是醉了，再次好心圆场，“子鱼，小姐口干，去给小姐切茶。”

“哦。好，是。我现在就去。”古人都喜欢这样的拐弯抹角么？言子鱼没走两步又折了回来，小声道：“翠，翠儿，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沏茶。”

噗……

人在倒霉的时候真的是喝口水都会咽到，言子鱼就这样无故被喷了一脸饭菜。机械转头看向那个把饭菜喷她脸上的姑娘，无辜的眨眨眼，真有这么好笑吗？书本里不是说古代女子都是矜持的，古代女子都是仪态万千的，这喷她一脸饭菜算什么。

“哈……哈哈……哈……”

“哈哈，小鱼儿……哈哈……”

江山拱手，只为博君一笑。言子鱼只默默配合着苦笑，掏出怀里冷鸢当时给她的手绢，细细擦去脸上的残汤碎饭。说生气谈不上，她言子鱼从小到大，从未如此的狼狈过。她告诫自己，这只是生存法则的一种。在这里，她就像蝼蚁一样的渺小，活着才是最重要。大丈夫不就是那样能伸能屈，她虽然做不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她势必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女汉子。

这群女子，虽是第一次见面，又让她多次出丑。但她就是讨厌不起来她们，相反的是很喜欢她们。或许可以说是人心在作怪，不是说一切美的事物都会引人喜欢么，她言子鱼也是个凡人，她也喜欢任何美的东西。不过，她知道，这个喜欢是特别的。心里就是有那么一丝情愫，无缘无故，不图任何东西的喜欢。

“傻鱼儿，姐姐帮你吧。”

冷鸢很霸道。而且，她做的永远比说的要快。只闻一丝暗香，言子鱼便不敢言语，任她轻柔为她擦拭。暧昧的气息总是乱窜，言子鱼也感觉有一丝不对，面对这么近距离的冷鸢，近的她都能数清冷鸢有多少根睫毛。刷一下，言子鱼红了脸。抢过手绢，低下头也不敢看冷鸢，结结巴巴说道：“我，还是，我自己来。”

“哈哈哈……鱼儿这是害羞了。”调笑声响起。

“好清纯的鱼儿。”

……

“小鱼儿可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

冷鸢难得的正经，让言子鱼一下抬头。望进冷鸢眼里，言子鱼竟看到一丝落寞，她不明白，不禁说道：“你们不是醉月楼请来表演的吗？”

一室安静，言子鱼怀疑，她是否又说错话了。

好一会儿

“小鱼儿可知这里是何地？”

“醉月楼。”言子鱼不解。

“那小鱼儿可知，这醉月楼是做甚的？”

“不就是个小酒楼。”要不然，前厅为何这么多来这楼里喝酒的人。

“哈哈……小鱼儿究竟是从何而来？”这是冷鸢听过最好笑的笑话。风靡全国，最受欢迎的四大酒楼之一，言子鱼竟把它当成是个小酒楼。

“冷鸢小姐。所谓不知者无罪。”翠儿看了言子鱼一眼，继续慢斯条理说道：“子鱼曾告诉过翠儿，她是从深山老林出来。她不仅不知这醉月之名，她连衣